有夜有光有风,可还要有花,有鸟叫,有笑声。天又亮了,朝颜又开了。它叫晓之雪。
看着通体的白,和花蕊洒来的粉泛起些微的光泽,象曾经的梨?想才又不知觉坐过的整夜的黑。仍然有幻梦感,对这两年的篇章和轮回。三百六十五天在伤痛中无措,又三百天在尘灰中重来,九月像是一场清零? 春天的那些花儿上哪儿去了?四季满目的疮痍上哪儿去了?若一枝一叶会说话,生活从未消失,曾有的日子可正在回来?
洗了一个梨。削皮切块,和纳西的冰糖,柴达木的枸杞,放进炖盅。
隔水炖着。等过了整夜的时间还早,再用整个上午会炖出来清润吗?
9月除了梨 ,净白的还有洋甘菊。只是大半被我浸进了猛烈的酒里。从此威士忌和伏特加都有了陪伴和相依的味道。而小小束插瓶,反而开始嫌多,便一枝一枝孓然的摇曳在灶台窗前灯下。
还有的索性扎成束,
挂在风车茉莉的新枝上,让时间为它定格,留下它的味道和梨的故事成为曾经,把所有的记忆美好,存进岁月给退场的你。
梨汤炖好。端出,安静的置于桌上,安静的想远方可好?你可好?静寂的房间无声,只有心,安静,又澎湃。心里有,就是真的有,是吗?否则除却,还有什么东西一直在?孤寂而汹涌。这勇士的梨汤。